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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此之外,更有些差异性的文本值得注意,如余华的长篇小说《文城》,以大巧若拙的方式,放弃智性的表述,小说从清末民初的历史开始说起,写一个人的执拗与傻气,也即林祥福那不计后果甚至是舍生忘死的无尽追寻,对应着的20世纪以来的中国对于现代化的求索。然而即便是如此宏大的命题,余华却是用白描的方式写,表面上不具备思想性,但在更深层次凝聚了深刻的思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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节选自曾攀《当代中国小说叙事的若干问题摭谈》,原载于《黄河》2022年第4期。
曾攀,文学博士,《南方文坛》杂志副主编,中国现代文学馆客座研究员。近年在《南方文坛》《扬子江文学评论》《小说评论》《现代中文学刊》《文艺争鸣》《当代文坛》《中国当代文学研究》《上海文化》《上海文学》等发表文章近百篇。文章多次被《人大复印资料》《社会科学文摘》等全文转载。著有《跨文化视野下的晚清小说叙事——以上海及晚近中国现代性的展开为中心》《人间集——文学与历史的生活世界》《面向世界的对话者——乐黛云传》等,参与主编《广西多民族文学经典(1958—2018)》《百年广西多民族文学大系(1919—2019)》等大型丛书。
整理上传:孙伟民